跳了马车,在雪中一路狂奔,借着毛色的掩护,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
落雪纷扬,天地昏沉,四处都是荒山野岭。
跑呀跑,跳呀跳,身后的战斗声越来越弱,至微不可闻,至完全听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眼看天色愈发暗沉下来,沈秋檀四腿用力,慌不择路之下,终于找到了一间破败的木屋。
她用屁股对准木门,后腿用力一蹬,木门应声向后倒了下去。
白兔子动了动身子,钻进了屋里,带起一阵的灰尘。
不过,看到灰尘,沈秋檀反倒是放心了,这屋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这么脏,定然是已经废弃许久,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前来,她匆匆一瞥,便找了个挡风的角落躲了起来。
天眼看就要黑透了,所以她其实已经跑了足足四个时辰了,这般体力,放到以往,她可是连想都不敢想。
这一处,距离萧旸那厮的马车已经很远了。
肥兔子昏昏沉沉的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之前在马车上,她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不是她刚吞服的那块栀子香篆,而是她每次变身时都会散溢出来的香气。
似花非花,似麝非麝,初闻带着些清甜,再细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