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兔子藏在破衣服里,身上全是汗水。
忽然,哐当一声,有人踩着倒了的门走了进来。
…………
通往青阳县的官道上,直到暮色笼罩的前一刻,萧旸才将前仆后继的行刺者处理了个干净。
那些人身穿与白雪同色的衣裳,只露出两只眼睛,各个悍不畏死,最后剩余十来人,萧旸本预备留着审讯,但那些人见大势已去,当机立断,服药自尽,片刻间,便全部毙命。
这已经不是寻常的刺客了,而是有人豢养的死士。
萧旸擦干净红缨枪上的残血,脸色愈发冷然。
这一次被袭击,是动用了道府驻军才得以平复。祖父已经退下来了三十余年,所以,这伙子人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他们要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还有那一样东西。
是因为沈晏沣女儿落到了自己手中,这伙人才赶尽杀绝么?可他们并不知道,沈晏沣的女儿,已经逃跑了!
自己……竟然替一个小女孩背了锅。
想到这里,萧旸的一张脸如同乌云遮日,黑的叫人不敢看。
“四哥,爷爷,我能下来了么?”萧昀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他被人扶着下了马车,看到车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