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忽然有两男一女,带着一个数月大的男婴进了沈家,没几日外面的人便知,那男婴是沈晏沣的儿子,由三个仆人千辛万苦的护送回京,那奶妈子是当地新找的,但两个男仆却是自小跟着沈晏沣的,错不了。
听说,沈家内里又闹了一场,但最终还是接了那孩子。
沈晏沣受了封赏,沈家人觉得腰板儿也直了些,便想着借着找回孩子的由头,广邀请朱雀街上的达官显贵来赴宴,结果有人来,但不过都是些沾亲带故、亦或权势不如沈家的,真正有分量的,寥寥无几。
若是没有开祠堂除名一事,沈家名声还没有这么不堪。
见风使舵、努力逢迎不丢人,丢人的是毫无远见和立场。
外面都说,沈晏沣算是个有气节的,只是沈家太不堪。
谁家还没点儿腌臜事儿,怎么偏偏沈家这事儿闹得太大?不过也就是各家说过、笑过,以后不来往也就算完了,可没成想,刚进了三月里,沈家又来了认亲的了。
这一日,正是衙门下衙的时候,各位大人们陆续归家,各家贵女夫人们已经妆点好了,准备赴宴,就是此时沈家门口又热闹了。
沈秋檀去了易容面具,穿着旧衫,站在靖平侯府的石狮子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