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刘洪翘着兰花指将茶盅狠狠的摔在宝塔纹榉木桌上。
“一个两个都是废物,计划了那么久,最后竟被人敲晕了头?还不知道是被谁敲的?”
地上跪着林夫子和一个黑衣男人:“公公恕罪!”
“恕罪?我若饶恕你们,裘公公和贵妃娘娘那里又该如何交代?”
那黑衣男人面盘方阔,五官平常,与他并排跪着的林夫子一抖,连忙解释道:“不幸中的万幸,这回赵王府大清洗,我们的人还剩下一半俱在。请公公再宽限我等两日,两日后,我们必然拿个子丑寅某来!”
太监刘洪冷笑道:“好,只有两日,若是还没有个结果,便提你的项上人头来复命吧!”
…………
李翀身前放了一个沉甸甸的赤金盘龙长命锁,高婍的一侧是一支累丝含珠金雀钗,沈秋檀身无长物,身上戴的也没有两人贵重,便写了一个方子,将没有字的背面铺于身前。
这时候无论耍个什么,都要有个彩头才好,沈秋檀拗不过对面两个,只能入乡随俗。
他们已经玩了一场“教学战”,接下来可就是实战了!
三人选了地盘,手里握着发展卡暗自盘算,沈秋檀笑道:“等下回多些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