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又是连连叹气。
李琋没直接离开宝泰银楼,而是从后堂回了前厅,又上了三楼,等了片刻便见那掌柜拿出一对水润通透的翡翠镯子,并一块籽料。
原来,这是齐王叫宝泰银楼代为加工的,目的自是用来掩人耳目。
而后,他又带着两只松鼠去了十香居。
沈秋檀眼睛一亮,这地儿,她熟啊!
全是好吃的!
结果李琋要了个雅间,点了一大桌子菜,最后却是一筷没动。
他从怀里取出那对翡翠镯子,不知在想些什么,沈秋檀悄悄的偷了块黄米凉糕,还没吃到嘴里,特别好使的耳朵便听到“啪塔”一声,再一看,原来是齐王流泪了。
即便是在吵嚷临街的十香居,沈秋檀可以将杂乱的声音屏蔽了,这一声仍旧清晰的传进了她的耳朵。
滚烫的泪水落到那镯子上,溅起微不可查的水花。
少年消瘦的肩膀抖动着,显然是在竭力压住心里的痛苦和哭声。沈秋檀这才想起,这齐王再位高权重,也只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
他孤独的哭着,脸和手因为过于消瘦,露出有些突出的青色血管,显得他的肤色更白了,好像冬日里的雪,好像自己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