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谢春菲的袖子:“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要死去别处死,别脏了我沈家的屋子。”
长柏与长松两个与那王家的庶子缩在一起,那王家的大公子终究不忍,去拉了拉亲娘潘氏的袖子:“娘,这事……要不然……”
“你闭嘴!”潘氏气不打一处来,她半生心血都倾注在了长子身上,本想着等过两天放了榜,家中也收拾好了,她便可以为儿子张罗亲事了,谁知道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竟出了这种事。
他的儿子他了解,说他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是不可能的,可若非这谢家女使计勾搭,儿子也不会强人所难。
这事他若是咬死了,说自己吃了那汤水失去了理智,也不是脱不开,偏偏儿子又是个耳根子和心肠都软的,一见那谢春菲寻死腻活便要认了下来……
真是造孽啊,原本让庶子娶了大姑姐的庶女,自己再给长子寻摸一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便是那庶子再出息了,也越不过长子去,谁知……唉!
“谢家大姑娘如何晕倒在我儿床前,想来不用说诸位也知道个差不多,至于谢家二姑娘既然已经如此了,还是那句话,待我儿娶妇之后,若谢姑娘还是一心想入我王家,叫新妇点头再抬进来便是。”
王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