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下作手段。”
沈秋檀心里一惊,娘留下来的?
“你说什么?”不光姚氏,便是长松也是满脸的诧异。
“没错。这些年祖母和四婶婶早把三婶婶的嫁妆都搬到自己的私库了,我那时还小,误打误撞钻进了四婶婶的院子,听四婶婶嫌弃办事的婆子竟然将几张破纸都带了回来,四婶婶和那婆子都是不识字的,便将那几张纸随意一丢,恰好被我拿了回来。”
“那方子是什么形容,莫非是……催情香?”长松问道。
沈秋檀有些不确定:“其实我也没试过,但那方子上说,若是调配得宜并无需……无需内个……只要他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是我,便会将我放在心上……”
“当真?天下竟有如此奇事不成?”姚氏知道她那位三弟妹出身广陵陈氏,很会弄香,却不知竟还有这般厉害的方子。
“方子呢!”
长松伸出手,沈秋桐有些不情愿的掏出两张发黄的纸。
沈秋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是娘留下来的,她要拿回来!
谁知,那长松竟看也不看,直接将方子卷了一卷置于火上,那纸遇了火,很快着了起来。
“你疯了!”沈秋桐上去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