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尽忠,但实际上如今能行事的只有自己。
可自己凭什么当这个出头鸟?
“唉,太子殿下怎么就去了啊!”梁衡骏捶胸顿足。
高赟变了脸色,太子李珒的薨逝让时局更加动荡,也让高家盛极而衰。
但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人家,多半难以善终,高家能借此机会蛰伏起来,未尝不是好事,只是苦了自己的女儿和外孙。
“高大人!老朽说了这么多,你究竟是作何想?”
高赟笑了笑:“梁大人莫急,此事自有严大人在,毕竟他才是尚书仆射。”
大宁虽然不立宰相,但人人皆知尚书省、中书省和门下省的长官都是实际上的宰相阁臣,只不过因着太祖皇帝当年出任过尚书令,其后才无人敢担当此任,但没有尚书令有两位仆射也是一样的。
“你这是不想管了?”梁衡骏大惊,惊中带怒。
高赟是先太子的岳父,他与高赟又同朝为官多年,他因敬重高赟的人品,才与他喋喋不休,但没想到高赟竟满口推脱。
“梁大人此言差矣,高某在其位自然要谋其政,只是光咱们两个也是孤掌难鸣啊!”高赟笑意不减:“时辰尚早,不若我们去拜会下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