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塌上,逼得沈秋檀又往旁边靠了靠:“我且问你,当年你父亲都给你留下了什么?”
“一个弟弟,一块木牌,一荷包饴糖。”沈秋檀态度良好,实话实说。
“可有账册?”萧旸知她不会乖乖就范,不如单刀直入。
账册?不是早都给他了么?怎么还要账册?沈秋檀鼓着圆圆的腮帮子,面露不解。
“那小花猫是你养的吧?”
“哪一只小花猫?山庄安静,前些日子表哥确实带回来两只小花猫。”不知何时,沈秋檀丢了斧头,换了把芝鹤延龄的团扇轻轻摇着,总做舒缓柔和,十分的娇软淑女,好似刚才拿斧头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
萧旸的嘴角抽了抽,硬邦邦的道:“何必顾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我问的是哪一只。”
“可我确实不知啊!”沈秋檀一脸的诚恳,月光下一双眼睛灿若琉璃。
“不要与我耍花招,如今你的弟弟、外祖母,包括你那表哥表弟的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间。”
沈秋檀又想拎斧子了,可终究还是忍了。须臾,她眼中的怒色缓缓平静,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她笑了:“你不会。”
萧旸轻哼一声。
沈秋檀慢悠悠的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