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祖父和侯府只字不提,难道他知道自己与沈家不亲?
“你……”她的眼睛望着他,像是湿漉漉的黑葡萄,想问又有些迟疑。
“于你,我并无所求。”
其实他说谎了,如果世间真有有求必应,那他希望她平安无恙,一生喜乐。
没有所求,就是没有企图,没有企图,人就是安全的。沈秋檀这般揣度着他话里的意思 。
李琋又道:“翀儿已经在回京路上了,至于你,若是还想留下来……”
“不,我走!”
李琋挑眉,为何改了主意?
“这两日便可动身。若是殿下有心,就请还肃清淮南,给淮南一个清爽的结局。”沈秋檀面露犹豫:“至于我……你若信我,又不问我缘由,我便再告诉你一件事。”李琋一直是“你我”相称,沈秋檀也没有刻意改变。
“嗯,愿闻其详。”
“那药婆若是还不开口,大人不若去一些热闹显眼的地方找找。我父亲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最热闹的地方最好隐藏。淮南贪腐案干系重大,涉事官员众多,牵连极广,想来是有‘证据’可寻的,大人不妨在扬州城内找找。”
她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外祖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