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动?”
不是她信不过乔山,只是乔山为人方正、行事顾忌又太多,按理有了这两间铺子的进项加上外祖母和舅舅的看顾,沈秋檀手头的银钱早都不缺了,有了钱他们手底下已经有些可用之人了,但乔山并不是很赞同沈秋檀培养人手的做法。
在他看来,女孩子家终归是要嫁人的,悄悄攒些银钱做嫁妆自然使得,但旁的就有些不太合适了,就连沈秋檀整日的住在外头庄子上,他就劝过不知多少回,是以,远不如什么都不问的壮儿用着顺手。
壮儿忙道:“那位刘姑娘动作委实多了些,姑娘刚失踪那一会儿子,刘家悄悄的请了好几回大夫,那刘姑娘一边与鲁王殿下眉来眼去、雁书传情,一边还与赵王府暗通款曲,前些日子,似乎还与裴家搭上了关系。”
“裴家?她出门了?”
“那倒是没有,但她身边的丫鬟们几乎每日里都是要出门的。”
沈秋檀点点头,没出门就说明当初拍在袁楹心身上的“香”起作用了。
娘留下的香谱多是对人大有裨益的,即便是那些秘而不宣被当做宝贝传下来的另一面,也没有十分狠厉霸道的方子,而因为原料不够,沈秋檀当日能拿得出手的最“狠毒”的报仇,也不过是让袁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