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去便是。”
说完带着红豆栀子迈开步子回了沈府。
徒留下王充之带着几个小厮干瞪眼。
他是喜欢有脾气的,但动不动就要将自己脑袋割了送人的,恐怕不是一般脾气……
想想盒子里装个人头,再好看,都有些吓人呀!
“晦气!我们走。”
…………
见他面带不爽的走了,立即就有门房悄悄报了沉香居。
沈秋檀这才呼出口气来:“厚赏了报信儿的门房。”
“是。”小瓜从白芷处领了一串钱,匆匆去了,姑娘这些年为了打探消息可没少用钱,不过好处也是看得见的。
又在沈家住了三两日,沈秋檀便想收拾东西回庄子去。
结果这一回,被老侯爷拦了。
延年院的铺陈多年未变,只是正厅墙上多挂了一幅前朝米帝师的画,是沈秋梅远嫁和沈秋檀外住陈家得来的钱,才换来的。
沈秋檀敛衽一礼:“不知祖父唤孙女前来,有何要事?”
正在赏画的沈老侯爷转过头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祖父?”
沈秋檀心中一凛,他这是想做什么?外祖母前些日子可刚给过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