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秋檀难得起了个大早。
换了木屐当套鞋,穿了行动便利的胡服,带上了鱼篓和渔具,又带上了好久没出门的木香和能打的栀子,便兴冲冲的出了门。
香章庄在京城以西,位置算不得她会来钓鱼,等中午回去还要做全鱼宴,如果自己就这么空手回去的话,在弟弟面前可就没有威严了……
木香倒不觉得沈秋檀在自家池子里凫水有什么不妥:“嗯,姑娘放心,我们就在岸上等着,姑娘有事儿就喊一声,我看到那边有五六个护院在远远的看着了。”
定然是老夫人不放心姑娘,悄悄叫人跟来的。
栀子也瞧见了,便不再多言。
沈秋檀纵身一跃,入了水,掀起一个不算大的水花。
树林里的眸子一紧。
半晌,见沈秋檀一会儿浮上来,一会儿又潜下去,不像是摸鱼,倒像是玩乐,才算是放下心来。
想到身后还有好几双眼睛,他淡淡道:“闭眼。”
众护卫:“……是。”
果然只需州官放火不许护卫睁眼啊。
想了想又道:“去,捉几条大鱼顺流丢进去。”他心里盘算着,似乎是还不够具体,又道:“要将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