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这一次,你看看,要是没有我,你能活到现在么?”
想起昨天的事,沈秋檀就一把辛酸泪。
“还有扬州那一次,你不是也说谢我了吗?”
“那次不许再提,你要忘了扬州的事。”他声音早不是当初的公鸭嗓了,只是语调十分冷淡。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耳尖却红了,像是想起了什么羞赧的事。
沈秋檀嘴巴一噘,心道,不就是想赖账,少给自己一些钱么?难怪外面都说齐王是所有的亲王,乃至宗室子之中,最穷的一个。
看着病恹恹的,没想到讨价还价的功夫还挺厉害。
“好好好,算我买二送一好了。”沈秋檀自以为爽快的道:“最后一次,你如何也赖不掉了。”
她去袖带里摸索那块玉佩,哼哼,你要证据,我就给你一个铁证如山!
可是,怎么没有?
当初,他留在济北州的玉佩去哪儿了?
没有玉佩,她怎么证明当年是自己救了他呢?
沈秋檀脸上又是慌张又是懊恼,定然是之前跳崖的时候掉出来了,可这山洞距离那里的距离还有些远,若是掉在了那水潭里,恐怕是找不到了。
李琋耳尖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