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可谁叫她脸皮厚呢,沈秋檀并不觉得如何。
“是。”林全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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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扬州的第七日,林全带来了一个消息。
贺谦的祖父贺鋆过寿,他要亲自回京贺寿。
沈秋檀知道,这许是个机会。
王成竦是官身,救出来不难,难的是如何洗刷他监守自盗的贪墨之罪。除了像沈秋檀这种要么变身要么易容的,大多数人一生只有一个身份。
为官者,更要一个清名。
不久前的淮南贪污案一大批官员下马,同时也有各方势力的新萝卜来填坑,可谓鱼龙混杂。将淮南的养兵事宜交给王成竦可见李琋对他的器重,但若是王成竦就此背上贪墨之名,后续不仅他自己没有前程可言了,李琋的大事或多或少也会受到影响。
沈秋檀现在才意识到,她喜欢的人,到底在做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灯影重重,她带着仅有的可用之人商量对策,守在门口的山奈惊呼一声:“王大人回来了?”
屋里的人一惊,秦朗开门,就见王成竦被人搀扶着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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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秋檀坐上了回京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