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不过说起来,那个给自己送来治伤药膏的人,竟然没有再出现,她了王府之后,连原本派来跟踪她的人都不见了。
莫非是对方收手了?
她摸了摸滑腻的脸,心里并不十分踏实,而且最近眼皮跳得有些厉害,好像要发生什么似的。
那汪春山活在外面,始终是她的一个隐患,还有沈秋檀。
凡是知道自己来历的,都必须死。
“孺人,有消息了。”疏影悄悄的靠了过来。
“嗯?”刘泠玉雷打不动的抹着香膏。
“楚王的玉佩还在他自己身上,赵王的打探不到,咱们王爷自己有,那么您手里的这一块只能是齐……”
“嘘。”刘泠玉抬起手,止住了疏影的话:“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这么久了,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叫她打听出了玉佩的出处。
她一方面很满意玉佩的主人,因为齐王近来势力做大,无论她是想左右逢迎,还是将玉佩给到鲁王对齐王做些什么,都游刃有余,只看未来局势如何了。
可另一方面也对她如今的势力还有些不满。
王蕴飞那个女人,明明就喜欢做算术题,弄些水利工事的,何必还要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