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春药让他们去睡,他们都睡不明白,反而叫一个女护卫打成这样!她以为露出来的那只手是沈秋檀身边的山奈是。
萧旸心头一跳,复又转身,他几乎可以笃定,那只手是沈秋檀的。
他回头看着萧昭,语气冷森:“回去再找你算账!”
说完,几步回去,一把打开了那扇门。
屋子密闭,他吸吸鼻子,还残存了一缕似有若无的香气,他只吸了两口,小腹就升腾起一股热气。
中招最深的山奈被沈秋檀绑了起来,防止她自己伤了自己,而沈秋檀用湿布蒙在鼻子上,正在用脚踹刚才那个企图逃跑的汉子的下三路。
而她身边远一些的位置,五六个汉子摞成小山,最上面的那个汉子头上还顶着一个恭桶。
萧旸下腹升腾起的燥热感不见了,打死他也不会承认,他刚才闻到了香气。
见萧旸来了,沈秋檀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狠狠的踹了一脚那汉子的后背:“说,谁派你来的?”
“姑奶奶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那汉子的命根子被踹了几脚,他痛的弯成虾子,但后背上的疼痛也不小啊。
前后一联想,萧旸默默的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