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还在扩充,土豆能当粮食,在其他几个地方种植的也不错。不过,咱们要着手准备离京了。”
“为何?”沈秋檀还来不及因为他口中的“咱们”而欣喜,又是一个措手不及。
好好的,怎么就要离开京城?
李琋摸摸的丝缎一般的秀发,放在鼻间嗅了嗅:“我既然回来了,鲁王的算盘就落空了。太子不会那么早立,但我若留在京城,会有太多人寝食难安。”与其留在京中应对四面埋伏,不如离京叫那些人放松警惕。
比起与那些人硬碰硬,坐山观虎斗似乎更省力些。
当然,离京是一回事,怎么离又是一回事。
“如此,那我们去哪儿?”沈秋檀有些不舍,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京中的家,外祖母和弟弟占了很大的比重,若是要离京,弟弟或许能带着,但外祖母必然是要面临分离的。
李琋叹气,还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小东西,他安抚道:“就算要走,也没有这么快,总归还有个一年半载的,我不过是先告诉你,让你心里有个底。”
“嗯。”
…………
回了齐王府,律斗迟疑道:“殿下,那刘泠玉与咱们王妃娘娘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一回娘娘想利用刘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