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语调里透着空洞:“当年母妃过世的时候,儿臣还小,还不明白死的意思 ,但母妃不在的日子儿臣是想着父皇的慈爱,才一步一步撑过来的……父皇,您如此说儿臣,儿臣心里……心里难受。”
群臣旁观,这做派这姿态,没想到齐王能做到这一步。无论是真心还是做戏,都不简单啊。再联想起他隐忍多年,静观其变的那一波人又开始动摇……
皇帝已经惊呆了。
原来他这个不起眼的儿子,是这般敬重自己?
他摸摸胡子,脸上有些讪讪,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鲁王忽然道:“六皇兄,朝堂之上何必哭哭啼啼作妇人之态,哭得这般委屈,好似抱怨父皇不公正似的。”
向来作壁上观的楚王,哆哆嗦嗦上前:“父……父皇,龙体……龙体要紧!”
三位皇子,三种态度。
群臣将他们的表现尽收眼底,究竟想,后面又会怎么做,谁也不知道。
皇帝李纬清清嗓子:“严爱卿以为如何?”
严茂将抖抖花白的胡子:“老臣愚钝,若是说单说齐王是否吊唁,老臣觉得这是齐王自己的事,若是有人想去吊唁沈弘,自己去好了,这种事情原本就出于自愿。至于几位殿下,这是陛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