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而言可不是小数目。
这时,陈韵堂去而复返的伙计也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老郎中。
原来刚才的伙计离开,不是搬救兵,是请大夫去了。
“既然已经毁了,最先做的不应该是找大夫尽快医治么?而后才是讨回公道。”陈延英看着那妇人摇头:“请大夫替这位姑娘诊治一下吧。”
又看向之前的那位红衣少女:“或许这位姑娘也能帮得上忙。”
周围人议论纷纷,但这一回比较统一,都是赞扬陈延英处事厚道的。
现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妇人来讹人的。
那毁了容的少女眼睛里已经蓄了泪水:“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么?谁给你的香膏,女儿的脸啊!”
女妇人颤了一颤,声音低低的道:“都是没钱闹的呀!是有个婢女打扮的姑娘给我的,说是帮她办成了这件事,整垮陈韵堂,就给我一百两银子,娘想着你都要出阁了,连一件像样的嫁妆都没有……我苦命的女儿呀,从小就没有爹,现在亲事也没有了。”
她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周围人指指点点,这妇人的心也够狠了,既然知道那香膏用了会毁容,怎么还敢给亲生女儿用呢?
他们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