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自然又亲昵,早就没了当年刚入靖平侯府时候的小心翼翼。
张旷提着灯笼,殷勤道:“干娘说的事,是儿子没照顾好公子,该罚!”
原来,他是桃花的干儿子。
长桢不置可否,回了自己的房间,沈信连忙跟上,张旷看看桃花也追了上去。
“京中可有信来?”长桢问的是木香和望山,望山家里给他相看了个媳妇,这一次派他们回去送信和年礼,还有相亲的意味在,若是顺利,等望山回来的时候应该就带着媳妇了。
而木香则是体恤她,让她回去探亲,顺便也参加望山的婚礼。
沈信忙道:“还不曾,他们走的早,王妃派了不少人护送,想必是无碍的。”
长桢点点头,张旷的眼珠暗了暗,默默的垂下了头。
像是这种机密之事,比如望山是何事出发,走哪条路,什么传信途径,公子向来是交给沈信去做的,而他张旷就只能做个添水倒茶加减衣裳的小厮。
不一会儿桃花敲门:“公子,热水好了。”
长桢点点头,去隔壁沐浴。
张旷带沈信跟着长桢离开后,对桃花道:“干娘,公子根本不信我……”
桃花一改之前的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