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扑簌落下,已经完全换了另外一幅形容:“求娘娘绕过玉彤,玉彤再也不敢了。”
包氏与沈秋檀见礼,目光在白玉彤与沈秋檀之间来回打转儿。
“这是怎么了?”包氏话音刚落,李琋与周焘相携而来。
周焘听说包氏来了王妃处,便想着正好叫上人一起辞行,谁知进来就撞上这一出。看白玉彤委委屈屈,身体微微颤抖着跪在地上,他的目光也转向沈秋檀,面带疑问。
王妃娘娘虽然年纪不大,但处事向来有些章法,莫非是彤儿又犯了什么错,若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罚跪?
唯有李琋连看不看跪着的人径直走向沈秋檀。
白玉彤脸一白,哭得更委屈了。
沈秋檀脸上还带着看好戏的神 情,见众人沉默只好自己开口:“哦?不知白姑娘口口声声让本王妃饶恕的是哪桩事?”
“是……是玉彤的冲撞之罪。”白玉彤抬起头,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恰到好处。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玉彤不知。”
沈秋檀确实累了,但见白玉彤简直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她又怎么能不扮演好大灰狼:“我生平最讨厌恬不知耻、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