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旸回到京城国公府的时候,家里处处挂着白,但他爹和妹妹都不在。
“禀世子,郡主出城打猎去了。”
“哦?打猎?”萧旸看着马厩里专属于萧昭的枣红色宝马,嘴边噙着冷笑:“什么时候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敢糊弄本世子了?”
那小厮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地:“小人不敢!是姚黄姑娘说不能告诉别人郡主的下落。”
“本世子是别人?”
“不是不是!”小厮自打嘴巴,小心的道:“郡主近来在外头置了一处宅子,里头只住着……住着绯玉公子。”
“绯玉公子?”萧旸一听便知定然是某个秦楼楚馆的小倌儿,他怒极,当即跨上马背,向着那外宅而去。
…………
京郊的庄子上,昌寿听说儿子没经过自己允许就回来了,而且回来了还没和自己通气儿就直接回了国公府,心里不禁有些恼怒,儿女越大越不好管了。
恰在这时,专门负责北川消息的护卫来报,昌寿耐着性子听完,诧异道:“你说他们夫妻两个连同孩子都染了风寒?闭门不出?”
“是。”
“是什么是?那夫妻两个都是会弄鬼的,怎么可能闭门不出,又不是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