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特别凶,她随手拿起药碗砸向面前的一排太医,直到砸的手头没了任何摆设仍不解气。
萧旸被她气的青筋直跳:“够了!太医岂是你说砸就砸的?”说完又团团给诸位太医赔礼。
待他将太医们送走之后,还是免不了回到妹妹的床前,萧昭嘤嘤哭道:“哥,我的腿废了!以后再也不能骑马了!我好恨,我好难受!我要杀了他们!”
“你还说?若不是你在祖父的热孝期间还不忘记寻欢作乐,哪里能惹出这一堆事情来。如今倒是好,你自己的名声搭进去不说,连身体也伤了……”
说头痛,萧旸才是真的头痛。
他现在已经知道不是妹妹害了妻子小产,可妹妹做出来的事情真没有几件让人看得上的。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说我,你还是不是我哥?”
若不是你哥我能管你?萧旸无力的摇摇头:“你到现在还冥顽不灵,昨夜若非我赶去的及时,现在是伤得就不只是腿而是命了。你平日里胡作非为,到底惹了什么仇家,竟能拍出这等武力的刺客。”
“真有那么厉害?”萧昭缩了缩:“他们哪里有哥哥厉害?”
为了救妹妹,萧旸的后背和手臂都受了伤,但他拼尽全力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