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找了原亦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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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前后,下了一场大雪。
清晨的堡垒,落雪如絮,视线模糊。
秦朗就是赶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李琋立即召见了他:“如何?”
秦朗拍拍身上的落雪,姿态变得恭敬:“妥了。”
“嗯。”李琋呼出口气:“京中局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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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局势不大好。
冬至祭天是大宁国礼,意义非凡,其中的一点微末动向都引人深思 。
在外面更加内敛沉稳的赵王一回到王府的书房,面上就带出了气急败坏:“李珝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裴靖越一众敛眉屏息,听着赵王一个劲儿的发泄不满。这么久了,赵王的脾气他们也摸得差不多了,能顺着千万别逆着,赵王有些刚愎自用,但这样的人好控制,无非是一个投其所好,审时度势罢了。
果然没一会儿,别人还不曾说什么,赵王自己就停下了。
他脸上略微有些尴尬,掩饰的问道:“你们倒是说话呀,怎么都哑巴了?父皇本来预备让本王代天子祭天,现在被霍准和李珝一搅合,全都没了,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