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训练和战斗。他还记得,十一岁那年的冬天大雪连绵,他染了风寒,浑身烧得如同火炭一般,头重脚轻、头晕目弦,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按时出勤了;他也记得,他第一次上战场,虽然须尾俱全的回来,却因为第一次杀人而噩梦连连。
敌人也是人。
他在杀人,也在护卫更多的人,以杀止杀。
他从最开始的惧怕到最后的运筹帷幄,一路走来,并不容易,可每当他身体到达极限的时候,还有目标在支撑。
他愿意为了大宁百姓守护好西北防线,哪怕他一生孤苦,甚至被称“阎王”。
苦累甘愿,甚至不怕失败,因为在他心里,他从来就没有失败过。
可如今全变了。
从她娘以压制哗变为名,来了一出货真价实的哗变之后,全变了。
他虽然还叫萧旸,但他身上贴了更多的标签,即便他并不认同那些标签。
趋炎附势者甚至悄悄叫他萧太子,忠勇之人却会在唾弃她娘所作所为时,连他一起带上,从不听辩解,当然,以他的为人,也不屑于辩解。
他攻城,是想早点结束战斗,以免北地不平,天下更加动荡。
可她娘却悄悄的将兵力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