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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檀颔首:“找你来,想问几个问题,答不答随你,怎么处置也看你答得如何。”
“能得娘娘的亲自垂问,是奴婢的福分,但凡奴婢知道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呵,我且问你,你们老爷可是来自京城?”沈秋檀问道。
“非也非也,我们老爷是从济北州来,这事儿在咱们辽邑县都不是秘密,不信的话,娘娘可着人去问。”
“那他可曾去过京城?”
奶娘眼睛眨也不眨:“不曾。”
“那你如何来的这一口利落的京城官话?还有你行的是新礼,也就永昌五年到永昌十年间,京中并且只有宫里推行过一阵子,外面都还没推广流行起来,这行礼方式就废止了。”
此话说完,果然见一直镇定自若、对答如流的奶娘露出一瞬间的错愕与懊恼。
沈秋檀继续道:“你们老爷不去京城,怎么会找你这个京城出来的宫女给女儿做奶娘?”
奶娘的呼吸快了起来,对着沈秋檀露出警惕之色,而后又道:“娘娘明鉴,奴婢曾经是宫女不假,也正是因为此,当年奴婢流落到辽邑县的时候,才得到了连家的收留。老爷于奴婢有救命之恩,奴婢愿意用后半生来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