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惋惜也无济于事,不如早些到济阳城,“触景生情”,也能多找到一些“记忆”。
毕竟,她在济阳城待的时间也不短,而且这段时间,越接近济阳城,她做梦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就算梦中回忆得来的不是关于玉玺的,只是关于父母的,也是好的。
王成竦早知沈秋檀心意已定,闻言不由点点头:“既如此,下官这就去准备。”
现在去也不是不可以,若说余孽,这普天之下哪里没有?之前所言不过是程式上的提示罢了。
沈长桢看着王成竦离开,再转过头来正对上沈秋檀打量的神 色,只听她道:“紧张还是激动?”
“都有。”长桢定了定,才缓缓道:“姐你知道,我一直想回来看看爹娘生活过的地方。”
“嗯。”原先靖平侯府也是沈晏沣的家,可无论是沈秋檀和沈长桢对侯府都无甚好感,沈秋檀率先分出来后,与沈家几乎再无瓜葛。
这些年再听说沈家的消息,还是从外祖母的信里偶尔提上那么一回。听说,分家后的二房和四房很快就败光了最后的一点儿积蓄,走投无路之下,二房靠着王家王成竦接济,四房呢想卖另外一个女儿,奈何女儿自己跑去了云麓观里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