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孤单。
“诸位将士,诸位兄弟!你们听着,崔朗他说得不对,咱们不是为大宁的江山苦守至今,如今的朝廷还不至于咱们拼命,再说谁做皇帝与咱们有什么关系?我娘也想做皇帝,可我到现在也没有回京城!我萧旸孑然一身,向来求个问心无愧!”
萧旸大喊道:“咱们不是为了什么公主、王爷、反王,咱们只为了咱们自己,为了与咱们一样,处于乱世中身不由己的亲人,为了咱们的妻子、儿女和父母,为了曾经对咱们有过一点帮助的乡亲、父老!
生又何欢,死有何患?咱们如今共赴黄泉,下辈子,咱们还做兄弟!”
萧旸真臂高呼,四周人心鼓噪。
“做兄弟,做兄弟!做兄弟,做兄弟!”
“啧,还真不愧凉州都督萧世子,此人不容小觑,可惜生不逢时。”敌人队伍里头,有个头戴皮帽的人对萧旸称赞道。
他隐在众人身后,战场上又全是刀剑之声,是以,他的话也只有近前的几人听到了。
“大汗,宁军眼看不支,是否要继续增兵攻城?”
那头戴皮帽的便是这些年统一西狄九部的大可汗,阿史那·艾彦。他理所当然的道:“增,当然要增,憋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