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听说,吃穿用度,都是鲁王妃在张罗,因为种了些瓜果菜蔬,才勉强度日。
“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昌寿抬抬手:“有些人啊,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当真以为人多势众,朕就怕了你不成?”
“不是人多势众,是人心所向。”李琋朗然道:“京畿十六卫,包括姑祖母从各地征调过来的军队足有二十万余,靠着京城天时地利,足可与我抗衡。可最后呢?他们为何不战而退,主动开了城门?”
不说还好,一说昌寿又气炸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心机沉沉、密谋良久,那守城的竟然早被你买通!一群叛徒,大宁的叛徒!”
李琋摇头:“并非全然如此。我确实有买通他们的打算,但城门开了,并不是我一人之功,而是姑祖母你,一步一步失了人心,特别是连凉州城的安危都不管不顾,一门心思的招揽兵力来对付我的时候。
凉州,是大宁人的凉州,就算一生没去过凉州的老叟,都知道凉州的意义,可姑祖母你……”
说道这里,李琋停下,他简直想不明白,昌寿当初为何不派兵。
于公,凉州是大宁的西北门户,轻易开不得;于私,凉州都督萧旸是她的亲生儿子。
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