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罪行。是谁出师有名,又是谁天理难容。”
“你放肆!”
“呵,究竟是谁更放肆?大长公主任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年因为我父亲不愿意投靠,大长公主就将济北济中两州的存粮全部转移到了淮南,一年后,济北济中大旱,两州饿死的百姓加载一起足足有六万余。大长公主可知道六万人是什么概念么?
可曾想过,他们可不仅仅是一个数字,他们都是活生生有血有肉,和我们一样的人啊!”
沈秋檀有些激动。自从住进济阳城之后,她的梦境终于渐渐连贯,终于知道当初为何他爹会那般自责,会说那样的话。
以爹的秉性,怎么可能会投靠杀死先太子的凶手?
即便昌寿以两州百姓的预备粮来威胁,他亦没有妥协。
沈晏沣或许无奈,也或许自私了,可他没料到一年之后,就来了大旱,两州饿殍偏野。
父亲的自责可想而知。
沈秋檀身为女儿,自是比别人更加心疼她爹的处境,对昌寿也更加的愤怒:“百姓在你眼里,究竟算得上是什么?为达到私欲,竟然拿两州百姓做威胁,他们交上来的每一粟米每一斗粮,可能都是供养你这位大长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