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又肥又圆,有了它,咱们今晚的伙食就不愁了。”崔朗有些舍不得,尽管那兔子已经趁机遁走,却仍碎碎念道:“还有,你不是最喜欢吃兔肉?”
“不了。”
“嗯?”
“改了。早都不吃兔子了。”萧旸的语气带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落寞与怅惘。
他不是傻子,时至今日,他早察觉沈秋檀身上的异常,她走到哪里都佩戴香包,衣袂飘香,可越是这样,越像是欲盖弥彰。
因为,有些味道,闻过一次,可能就再也忘不了了。
曾经在济北州的小花猫和肥兔子,曾经怀疑却不敢确定的事情,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只是答案如何,也与他无关而已。
落叶沙沙,他们继续前进,萧旸在前,崔朗在后。在壮阔浓丽的山川映衬下,他们变得愈发渺小。
“季青,未来你有何打算?”
萧旸脚步微顿:“你呢?圣上处事果决,赏罚分明,你立了功,你们家里对你期望不少。”
“啧,与我何干?原来扒着隆庆的驸马,如今又扒着我了?还自诩为名门望族呢,也不看看新帝根本不吃这一套。”崔朗话很多:“不过,你可说错了,他们现在对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