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范围广阔，周凡缓步走在冰雪之上，一路欣赏美景，几天时间，才走了几十万里。
“嗯？”
周凡心中微微一动，停下了脚步，眸光投向前方。
万里之外，一处山巅之上，数百位妖族凭虚立空，停顿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这些妖族修为最低的也是元神 境，还有一部分洞虚明道境，少部分天人境。
为首的是两位洞虚洞天境级别的妖族。
其中一个是一位身形修长，五官分明，眉眼深邃的青年男子。
另一个他有印象，正是前几日在王庭与他交过一次手的大汉，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那青年男子踏前一步，眸光冰冷的望着周凡，“周凡，我北地妖国与你玉虚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突袭我王庭，杀我妖国子民。”
青年男子双眸中满是杀气，前几日的那一幕至今还在他脑海中散之不去，多少年了，从他出生至今，王庭还从未差点被拆了门户。
“井水不犯河水……”周凡轻笑了一声。
站在他的立场，此界当然是应该为玉虚所有了，说什么井水不犯河水，这些妖族莫非脑子秀逗了。
“我想杀了，就杀了！”周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