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却是没想到栽在了这头!哎,可惜啊!!”
“还有这样的事儿?”
与其旁坐的王姓士子闻言大惊,持在手里的杯中之酒都洒在地上,讶然道:“记得去岁我来此游山,还是平兄亲自接待。他本人聪慧天成,乃我平生少见,还以为今年乡试科场他定是春风得意,便是解元我也是十分看好他的,怎么会……发生如此惨事!”
“哼!!”
那范姓士子姓范单名一个孟字,取了一个儒家亚圣的字,本人却是长眉细目,嘴唇很薄,长得很是刻薄寡恩。
闻听王姓士子所言,冷冷一笑,道:“平温栩,温文尔雅,栩栩如生,名字是好名字,但是这本人嘛,却是年少气盛,恃才傲物。”
“只以为他自己秉承圣贤之道,说什么有教无类,竟是胆敢于学院之外私设学堂,号称来者不拒,不论是乞丐,还是大字不识的庶民,更甚者还有女子。”
“学政怜他之才,只是让他关了学堂,便也不再追究,哪想这平温栩竟是当场与学政起了争执。”
“什么,这平温栩竟敢如此,就不怕学政削了他的廪生资格?”有一士子惊呼道。
学政原掌一郡校学政令和岁、科两试,巡历所属之地,察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