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后,他们固执地认为这帮人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送死的。
下一刻,只听到钢管和板手呼啸冲天又叮叮坠地的声音不绝于耳,其间穿插着拳拳到肉的沉闷声响和巴掌扇脸的脆响。
伴随着这些杂乱的声音,一窝蜂冲上去的工人们纷纷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横七竖八地摔在地上,一个个筋断骨折,疼得哭爹喊娘,惨叫连连。
转眼间近三十多人已倒下大半,余下那十来个的能站的不是孟羽手下留情,而是他们见机得快,见势不妙生生止住脚步,站在数丈开外的地方,再也不敢前进一步。
好在孟羽也没有冲上前来将他们赶尽杀绝,这让他们多少有点庆幸刚才没有冲到前边。
“打电话,报警。”一名重伤躺地的中年人面目扭曲,厉声吼道。“让他把牢底坐穿。”
“对,报警,让警察把这个疯子抓起来枪毙。”躺在他旁边的一个青年咬牙切齿道,然后艰难地掏出手机时,才发现手机已经被压碎了。
“我来打电话。”另一个腿部骨折的青年挣扎着坐起,然后掏出屏幕碎裂,但好在还能凑合着打电话的手机,然后拨通报警电话放在耳朵上。“喂,110吗...”
“报警?”孟羽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