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馁的支柱,已经过去二十多日,还没有一点消息。
以前他总是想,冢道虞是比他厉害,可没他这样的好儿子,可如今......
放眼望去,岐山关以北只有茫茫雨幕,灰蒙蒙的大地,泥潭积水遍地都是,就是没有半个人影。
他从郭药师口中听说了耶律大石率军回攻那晚的凶险,听说了因为杨虎事先就逃跑,西门没有守备,辽军泉涌而入,杨建业陷入背负受敌的死地,可他还是不信,他每天都在这等着,一连十几天过去了,还是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那晚如果我没跑,或许杨将军还能回来。”郭药师在雨中凄凉道。
“不怪你,百来人能做什么,白白送死......”杨洪昭说。
郭药师放下伞,一脸凄然:“我说的不是这个,该死的活得好好的,不该死的死了,这是什么道理,什么人间。”
“还说不准呢....”杨洪昭强撑着道,嘴唇颤抖,他都不敢去说那个字。
“我早知道他死了,他们几百号人,前前后后都是明晃晃的火把,没人能看过来。”郭药师淋着大雨,大声道:“只是觉得不值,他年纪轻轻深明大义,奋勇杀敌,可他死了。
欺软怕硬,早早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