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故意这么说，逗着傅芯。苏安安出事情，又是为了傅芯没了孩子，傅芯最是伤心和内疚。
“小芯，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谁？”陆恒问道。
傅芯想了想，她得罪了不少的人吧。
“陆洲。”
提到陆洲的名字，陆恒皱紧眉头。自己和傅芯的事情，陆洲一直来都想拆散傅芯和陆恒，他确实想把傅芯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掉。
“不，陆洲的手段不会那么地低劣。”
收买一个保洁员，陆洲就算要去收买，也会让傅婉出手。
是傅婉吗？
陆恒又觉得不是。
“傅婉吗？”傅芯轻了声音，问陆恒。
问的时候，傅芯是害怕的。她不希望害自己的人是傅婉，如果是那样，傅婉真的太不是人了。
“不确定。”陆恒说道，他见傅芯的眼神 变得黯淡无光，出声安慰道，“不一定是她。”
“你是她的女儿！”
傅芯抿着嘴角发笑，“我是她的女儿又怎样？我挡了她的路就是她的仇人。”
“还有谁？”陆恒再问道。
傅芯的脑海里突然跳过一个人，她看着陆恒，慢了声音，“曲珍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