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呼贵妃娘娘的名讳。”
杨慧君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老娘在自己的院子里,想怎么喊就怎么喊,谁敢说出去?”
她抓起一旁的花瓶使劲砸在地上:“谁若是敢将老娘院里的事情传出去,这个花瓶就是她的下场。”
随着一声巨响,房间里鸦雀无声,萧林珹盯着地上的碎瓷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本守在门外的兰芝对廊下仆人挥了挥手,带着她们远离了正堂。
“我早就说过,你那妹妹不安好心,你还不信?再看看老太爷和老夫人,他们有把你当儿子看待吗?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问青红皂白,挨骂受罚的永远是六房,但凡是坏事那一定就是六房干的,好事就没六房的份。
“我早就跟你说过,老夫人对微微没安好心,你就是不信。”
萧林珹知道她在气头上,不想与她争辩:“我是晚辈,他们是长辈,我能如何?”
一看他这个窝囊样,杨慧君的火气愈来愈烈:“对,你就是这样,说好听点,你就是温文尔雅的斯文人。
“说难听点,你这就是软弱,明明占理的事情,你也不敢分辨。
“萧林珹,你就是懦夫,只知道忍忍忍,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