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细心地给她抹上:“我跟着主子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主子打过姑娘。”
平福点头:“我跟在主子身边九年了,我也没见过主子打过姑娘。别说是打了,主子平时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姑娘说。”
“我还没见过呢。”萧苓微小声嘟囔,这要么不打,一打就下这么重的手,她的鼻头又开始泛酸了。
手上传来冰凉的感觉,让痛楚没有剧烈,刚舒心一点,桓伯的问话又来了:“打得这么狠,主子是用什么打的?”
萧苓微堵心了,嘴上讽刺道:“哼,他武功盖世,哪里还需要什么武器,就用他那玄铁一般的手打的。”
桓伯突然叹了一口气:“唉,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被打的人手痛,打人的人手也痛啊。”
萧苓微神 色一顿。
“你的手伤成这样,他的手也一定伤得不轻。”
萧苓微的眼神 闪了闪,下一刻,她将目光瞥向床里面:“哼,我才不信,我娘打我的时候,她的手从来都没事。”
仔细听去,她的语气中有一丝不确定。
桓伯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这个,转而说道:“给我看看你脚上的伤。”
萧苓微将脚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