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白爽,顾念之的眼圈都红了。
莱因茨看了她一会儿,递给她一片纸巾,说:“好吧,我信了。但是里德希这个人根本不近女色……”
“不是他的女人,是他企图拉拢的女人。”霍绍恒淡定地说,“准确的说,是他想策反的人。”
莱因茨恍然大悟:“原来是策反不成被圈套了。”
然后对霍绍恒伸出大拇指:“看来我的推测没有错,里德希还是只可能败在你手里。”
他以为是霍绍恒设下的反间圈套。
霍绍恒笑了笑,没有解释。
反正里德希已经死了,让这些盖世太保们忌惮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他就姑且把功劳揽一些在自己身上吧。
但白爽还真的不是他设下的反间圈套。
“里德希死得很快,一枪打在颈动脉上。”霍绍恒比划了一下,“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了,这些就够了。”莱因茨举起红酒酒杯,“我对他的感情很复杂,他本来是我的教父,但知道他们曾经的计划之后,我无法再面对他们。”
“……莱因茨,你做神父是为了逃避?”顾念之好奇的问,“可是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