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成为她的心理阴影。
所以他一直用前所未有的温柔目光注视着她,希望她能明白,有他在身边,她没有什么可担心,可害怕的。
顾念之确实早就镇定下来。
当普辛总统握着她的手,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就明白普辛要说什么了。
她没有退缩,也没有尴尬,更没有扭捏羞涩。
她落落大方站在普辛总统身边,视线不时和霍绍恒对视,偶尔也看向正在侃侃而谈的普辛总统,就像这一幕曾经排练过千百遍,简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优雅举止。
而在俄国电视台和网络转播那一块,那位克格勃司机大叔和他的上司弗拉基米尔正密切盯着一切视频的录制和转播。
他们俩假公济私,不允许有任何一点对顾念之不好的影响出现。
“喂,你这个镜头不行,太偏了,Cereus的侧脸四十五度角最漂亮,你从下到上拍人家的下巴是几个意思?”克格勃的司机大叔在顾念之面前虽然没个正形儿,但是在下面这些工作人员面前,他还是很有权威的。
这些人都怕克格勃。
“你!对,说的就是你!刚才我们Cereus上台的时候略微有些同手同脚,你给我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