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在处理。”
弗拉基米尔立即明白过来,脸色无比难看。
他拨通电话打过去,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你特么飞也要给我飞过来克格勃什么时候怕过警察”
掐了电话,弗拉基米尔面无表情地说:“克格勃里有人泄密了。”
不然的话,不会到现在还没人过来。
司机大叔的歌声戛然而止。
他扭头悄悄地瞅了弗拉基米尔一眼,同情地安抚他:“头儿,你节哀。这种事在所难免。”
卧槽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弗拉基米尔狠狠瞪他一眼,“什么叫在所难免我的人不会这样做一定是别人克格勃里的接线生秘书或者清洁工都有可能我的行动小组里不会有这种人”
霍绍恒很理解弗拉基米尔现在的心理状态。
都是拿命搏出来的交情,怎么会接受得了自己人中出了叛徒
但司机大叔说的也有道理。
渗透和反渗透对他们这行来说是家常便饭。
霍绍恒探身往前,拍了拍弗拉基米尔的肩膀,用俄语说:“不要急,现在要好好想想,哪个黑帮有这么大能量。要动用在克格勃里面的人手,他们付出的代价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