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吹进来，非常舒适宜人。
如果不是担心对方继续追杀，顾念之真觉得这样的旅途可以再长一些。
就这样懒洋洋地靠在霍绍恒怀里，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大脑呈放空状态，就像小时候跟着霍绍恒他们特别行动司成员出去野外拉练一样惬意。
因为那个时候，对于她来说，那是春游，不是拉练……
霍绍恒的注意力却高度集中，不时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司机大叔这时候没有继续唱歌了，弗拉基米尔好像在打游戏，不时捶着手机咒骂。
就在这时，从天空中传来一阵嗡嗡的螺旋桨的声音。
霍绍恒抬头看了一眼，倏然看见好几架小型飞机正盘旋着往他们这边飞过来。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小飞机？”霍绍恒用俄语问了一声。
弗拉基米尔抬头看了一眼，说：“没事，那是撒农药的农用飞机，飞不高，也飞不远。”
这种农用飞机英文叫Air&Tractor，直译就是空中拖拉机，可见性能是多么搓。
时速只有150英里每小时，最高飞八千英尺，除了撒农药，还真没啥别的用途。
这公路两边有这么多农场，此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