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的东西。”
顾念之听了只想呵呵哒。
她昂起头,修长的脖颈看着像一只白天鹅。
“弗拉基米尔,钱也会说谎,比如假币。”顾念之先怼了一句,将弗拉基米尔的比喻先打倒。
弗拉基米尔瞪起双眼,“你跟我抬杠!”
“我不是抬杠,只是跟你讲道理。”顾念之往前双臂交叠,趴在前面弗拉基米尔的车座椅背上,笑眯眯地说:“还有,你能查到的,只是这笔钱来自谢家基金,是吧?你能证明从谢家基金里汇钱给黑帮的人,一定是谢家人?”
“不是谢家人,也是他们的至亲,或者非常信任的手下。这种人,跟谢家人亲自出手也没区别吧?”弗拉基米尔还在负隅顽抗,企图跟顾念之这个有名的大状辩论。
“话不可能这么说。”顾念之往后靠回自己的座椅,耸了耸肩,“弗拉基米尔,对于基金来说,一旦成立,就只受基金条款控制,不受基金成立人控制,这是基金的基本法律依据。所以你要硬说因为钱是从谢家基金里汇过来的,所以幕后委托人一定是谢家人,这种说法漏洞太多,而且是法盲。”
弗拉基米尔被顾念之气成河豚,脸上的毛发几乎都竖起来了。
“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