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杀人未遂。”
“可是看你的陈述,是不是告‘精神虐待’,或者‘家庭暴力’更容易?”何之初冷静地说,他是从纯粹的法律角度看待顾念之这份起诉书。
顾念之有些激动:“对,我就是要告她故意杀人未遂!——光是告“虐待”怎么够呢?”
必须是故意杀人未遂!
“为什么?”何之初抬眸,淡定地看向顾念之,“……先说服我。”
“我国刑法上并没有谋杀罪,只有故意杀人罪,又分既遂和未遂两种情况。”
“宋女士并没死亡,所以只能是故意杀人未遂。”
“我认为这对于罗嘉兰的行为来说,才是最大限度的法律惩罚。比“家庭暴力”、“精神虐待”,不知道要严重多少倍。”
顾念之义愤填膺,小脸绷得紧紧的。
何之初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没有一个字证明你为什么要告罗嘉兰‘故意杀人未遂’,一直在说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惩罚罗嘉兰。——这会让警察机关和检察机关认为你是为了泄私愤,有意往故意杀人未遂上面靠。”
“如果你连我都不能说服,你凭什么说服检察机关对罗嘉兰提起公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