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难怪蔡小姐的法律素养那么差，连基本的法律事实都能罔顾，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真的读过法学院吗？还是美国的法学院降低了入学标准和毕业标准，把你这种不合格的残次品放出来危害社会？”
“你——！”蔡胜男一下子被气坏了，用手指着顾念之：“你怎么能血口喷人？！我辛辛苦苦努力了那么多年的成果，被你一口抹杀？！你的证据呢？你这样诋毁我的专业能力和学业成绩，羞辱我的人格，不拿出证据我要告你诽谤！”
“彼此彼此。”顾念之毫不示弱，微抬了下颌，冷冷看着蔡胜男，“你刚才诋毁我的专业能力和学业成绩，可是张口就来。用你的话说，证据呢？你不拿出证据，我也要告你诽谤！”
完全是用蔡胜男自己的矛，来戳她自己的盾。
蔡胜男被激得脸色渐渐红了，胸脯起伏不定，连手都握得紧紧的。
顾念之跟着进一步刺激她：“……拿不出证据了？就只许你空口鉴定别人不专业，别人说你就是诽谤？你这双标真是深得大美利坚的精髓，玩得666啊！”
两人站在包间门口争执的时候，背对着她们坐着的罗嘉兰终于转过了身，一眼就看见蔡胜男和一个女子面对面站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