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顾念之:“……”
“……这真的没人知道?如果不是要查账,忘了怎么办?”顾念之好奇地问。
谢慎行笑着摸摸她的头,“不会忘的。信托基金的托管人面对你北辰表叔的质询,说他们没有忘记这个保险箱。当年冠元给他们留了一份委托书,说如果他的侄子霍绍恒结婚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就把这个信封当新婚礼物送给他。”
顾念之心里又甜蜜又难受,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大伯父既同情又尊敬,心里百感交集。
她叹了口气,说:“难怪啊,如果委托书是给信托基金的托管人,那跟霍大伯的遗物毫无关系,所以并没有记录在遗物清单里。”
就像是他给信托基金的托管人写了一封信,这封信当然不算是霍冠元的遗物,而是信托基金托管人的财产。
谢慎行接着说:“我们征得绍恒的同意,打开了信封,发现里面是一套租用瑞士银行保险箱的信物。我们用这个信物,还有绍恒的身份证明文件和授权书,在律师的陪同下,去瑞士银行打开了保险箱。”
“结果那保险箱里并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个密封的文件袋,还有两封信。其中一封信,就是他的遗嘱备份。”谢慎行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