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通了窍一样灵活起来。
在和蔡胜男一起讨论案子的时候,她提出了好几个不错的点子,得到了蔡胜男的充分肯定。
“顾大律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啊?你那位‘被害人宋女士’呢?”蔡胜男笑容可掬,还作势看了看顾念之空无一人的背后。
罗嘉兰也带着笑容,柔柔地说:“可能因为要告我‘故意谋杀’,所以不好意思出庭吧?毕竟人还好好活着,怎么好意思活生生站在法庭上,还要说别人故意谋杀她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是吧?”
顾念之轻笑一声,视线在罗嘉兰和蔡胜男身上一转,说:“蔡大律师,你别只顾着笑啊。你的当事人说话确实挺法盲的,你不能只自己笑,也要给她普普法。”
蔡胜男笑着摇头,说:“我没有笑她啊,我在笑你。——怎么了?心虚了?”
呵,顾念之弯了弯唇,“原来蔡大律师也是法盲啊?那怎么办?等下打官司,我可是要胜之不武了。”
蔡胜男淡定地说:“你不用逞口舌之快,法庭上你这些话可算不了数。”
“这是逞口舌之快?”顾念之点了点头,指了指罗嘉兰,“她说既然人好好地活着,就不能告她故意杀人,说这种话,难道不是法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