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只能信任她。
作为一个死缓犯人,她手里其实没有任何筹码。
要不是霍绍恒突然来问她七年前有没有隐瞒什么消息,她压根就把这通让她觉得奇耻大辱的电话给忘了。
其实到现在,她也只是赌一把的心理状态。
能成当然好,如果不能成,还能更坏吗?
反正她已经被判了死刑了,经过一年的牢狱生活,白瑾宜本来已经认命了。
是霍绍恒的突然造访,让她又燃起了生存的希望。
白悦然不动声色,耐心地说:“好,您详细说说,那通电话说的什么内容?是谁打的?电话号码呢?您还记得吗?”
白瑾宜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是谁打给我的,电话号码也很奇怪,我曾经试着查过,是一个无效号码。”
白悦然:“……”
这打电话的人还真慎重。
白悦然只好又问:“那说的是什么内容呢?”
白瑾宜的声音更轻:““……打电话的人是个男人,我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只打了不到一分钟时间。他说话很快,匆匆忙忙跟我说了个时间和地点,然后说在这个时间和地点,让我带霍绍恒一起去,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