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授,从来没有见诸笔墨。所以只要我教你,你就一定能学会,一点风险都没有。”
顾念之慢慢地靠在沙发背上,离秦瑶光远了一点,“我不是说这种风险。您是要我接受手术之后再教我做手术。可是如果这记忆剔除手术,把我所有记忆都剔除了,到时候您再来个反悔不认账,我找谁哭去?”
秦瑶光听了,好像很不耐烦了,双手环抱在胸前,脸色冷了下来,“顾念之,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同意做手术,还是不同意?”
“当然不同意。”顾念之也怒了,“秦女士,如果你是来求我的,态度最好放软一点,有你这样跟人谈判的吗?”
“我从来不跟人谈判,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秦瑶光站了起来,声音又轻又飘,掺着风雪,冰冷刺骨,“既然你死不悔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拍了拍手,顾念之的房门倏然被推开,那几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给她打麻药。”
一个男子已经举起了手里的麻醉枪。
顾念之心念电转,立刻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揉身而上,用秦瑶光挡在自己身前。
拉着秦瑶光的两只胳膊一拽一